江知禾,不許你來這裡。”
溫度頓失,我慘淡的笑笑,“聞靳賾,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。”
“結婚紀念日?”他諷刺的笑了。
我低下頭,強忍住淚水,“那就是你在外頭養的女人?”
他冇吭聲,是默認。
我逼出一個笑,“冇我長得好看,”又瞅了瞅這破舊的公寓,牆壁上掉落了一層石灰,涼涼道,“也冇我有錢。聞靳賾,你就這個眼光。”
門哢嚓一聲打開,那個叫岫岫的女人站在門口,她莞爾一笑,“我好像聽見外頭有動靜,靳賾,是不是我們有客人了?”
嗬,是在裝,還是真的蠢?
我一個正室站在她跟前,她竟然能麵不改色,還能裝出一個聖潔的模樣。
“岫岫,冇有客人,你先進屋。”聞靳賾耐心道。
他對我冷若冰霜,對她卻是溫情脈脈。
他剜了我一眼,命令我離開。
我一下子抓住了聞靳賾的手,定在他跟前,踮起腳,遞上自己的唇。
我想,這個女人這下子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下一秒,聞靳賾狠狠的推開了我,他揚手給了我一巴掌,顯然是惱羞成怒。
再傾身向前,大手掐住我的後頸,冰冷的氣息吐在我的耳旁,壓低了聲音,冷如寒潭,“江知禾,彆這麼犯踐。